1980诗歌：偶感（外一首）

我必须抛却

我的烦躁和暴怒

想一想

该怎么打发漫漫的昼夜

我必须克服

我的闲不住的脾性

想一想

应如何把激情寄托

我必须忍耐又思索

必须迎合世人的劝说

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难说

你想爬山

它却让你

跳进翻滚的江河

一楼，二楼，三楼……

三楼，二楼，一楼……

我的乏累的酸弱的

肌体

在楼梯的节奏里颤抖

少年，献给妈妈的

应该呀

是献给妈妈多少首歌曲

少年，我的少年

犯在我的困顿里

在严肃着，冷酷着

面对我眼前的生活

我失去着勇气写

写些什么东西

1985.11

摘自《风堂诗歌.八十年代卷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