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楠瘦成纸片人”上热搜那天,我正把外卖炸鸡往嘴里塞。
照片里那件黑T恤挂在他身上,像晾衣杆套了块抹布,评论区一水儿“认不出”。
可没人提:他后台角落放着一根弹力带,候场十分钟就拉满五十下,汗滴在木地板上,像节拍器。
暴瘦25斤的消息炸锅后,公司甩出体检报告:体脂12%,一切正常。
可报告没写——他一天只吃八小时,低碳水餐盒里鸡胸肉干得像树皮,嚼得腮帮发酸。
工作人员说,他夜里十一点还在瑜伽垫上做龙式,一边开视频会议讨论“乡村音乐教室”的隔音墙该用多厚的泡沫板。
身份切换得比变调还快。
有人怀念“胖楠”时期圆润的高音,说他现在唱《拯救》像换了金属哨片,亮得发冷。
他倒不回头,推掉三百万一场的商演,跑去贵州山区给小学装琴房。
孩子们围着他喊“孙老师”,他弯腰调音时,肩胛骨凸得像两把木吉他。
那天他发了个微博,照片里小手按在他手背上,配文只有四个字:重量,力量。
争议声没停:明星到底该多瘦?
教育公益是不是新人设?
可他说要出本书,书名早定好——《重量与力量》。
里头会不会写深夜饿得眼冒金星时,靠默念拍子撑过去?
没人知道。
三月的教育论坛,他答应露脸,门票没开售就被音乐学院学生抢光,他们想亲口问:孙老师,瘦掉的那25斤,是不是把过去的自己也剪掉了?
屏幕前的我,炸鸡突然不香了。